內(nèi)褲滑到腳踝,露出她光潔的陰部,粉嫩的肉縫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水光,隱約有黏稠的液體滲出。他故意掰開她的雙腿,對著我展示,語氣猥瑣:「看這小騷穴,乾乾凈凈,操起來肯定爽翻天!你猜,她是不是雛?」
我腦子嗡的一聲,像是被重錘砸中。雪瀞,我暗戀的女孩,如今像被公開處刑的獵物,赤裸地呈現(xiàn)在我面前!我想閉眼,卻怎么也做不到,那畫面美得讓我心痛,卻又殞地讓我恨不得掐死自己。
夜魔跪在她雙腿間,舌頭舔過她濕滑的陰唇,發(fā)出「滋滋」的濕膩聲響,舌尖在她的陰蒂上靈活打轉(zhuǎn),時而輕吮,時而快速撥弄,說道:「真是我喜歡的味道,濕滑好吃!」。雪瀞的身子猛地一顫,雙腿不自覺繃緊,臀部微微抬起,像是被快感牽引,卻依舊一聲不吭,眼罩下的臉透著倔強的冷靜。
「操,這騷貨濕成這樣!」夜魔抬起頭,舔了舔嘴角的液體,笑得像只餓狼,「看來她也想要了!你說,她現(xiàn)在是不是巴不得我干進去?」他轉(zhuǎn)頭對我挑眉,語氣輕佻得像在聊家常。我咬緊牙關(guān),無力的憤怒燒得我?guī)缀跻柽^去,可胯下的陰莖硬得像要炸開,頂端滲出的黏液濕透了內(nèi)褲。
夜魔站起身,抓住雪瀞的腰,將她臀部拉高,肉棒對準她濕淋淋的陰道口,緩慢頂進去,發(fā)出「咕滋」的濕膩聲響。雪瀞的身子猛地一顫,頭向后仰,眼罩下的臉扭曲成痛苦的表情,嘴唇微微張開,卻發(fā)不出半點聲音。
夜魔低吼一聲,猛地加速,肉棒在她陰道里進出,發(fā)出「啪啪啪」的激烈碰撞聲。她的乳房隨著抽插劇烈晃動,汗水和淫水在她的肌膚上閃爍,散發(fā)著腥甜的氣味。突然,他停下動作,拔出肉棒,帶出一絲血絲,混雜著黏稠的液體,順著她的大腿緩慢流下。他轉(zhuǎn)頭看向我,笑得猖狂:「哈哈哈,這騷貨還是個雛!老子開了她的苞!」夜魔拍了拍雪瀞的背像雪瀞問到:「第一次嘗試到男人的滋味,有沒有很感動啊,不用謝我,舉屌之勞而已!」
「雪瀞是處女!這混蛋奪走了她的第一次!」我心頭一震,像是被雷劈中,我的心痛得像要炸裂,無力的憤怒燒得我?guī)缀跻柽^去。
夜魔繼續(xù)抽插,低吼著:「這緊度,操,夾得老子爽翻了!」他猛地頂進她最深處,濃稠的精液噴射在她陰道內(nèi),順著她的大腿流下,混雜著血絲,散發(fā)著濃烈的腥味。
夜魔慢慢地將陰莖抽出,并向我展示混雜著淫液與血絲的陰莖?!感″?,幫我穿上褲子。」他喘著粗氣,拍了拍雪瀞的臀部,轉(zhuǎn)身朝小妍吩咐。小妍立刻上前,先簡單的清潔夜魔的陰莖,將上面的體擦拭乾凈,然后面無表情地幫他拉上褲子,系好皮帶,就像個僕人一般執(zhí)行任務(wù)。
夜魔慢悠悠地走過來,蹲在我面前,匕首在指尖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語氣嘲諷:「遺言想好了沒?」喉頭的壓迫感突然松開,我喘著粗氣,聲音沙啞地脫口而出:「沒啥遺言…就是我現(xiàn)在勃起了,能不能讓我死之前先打個手槍?」我知道,只有射精才能觸發(fā)「讀檔」,回到七月一號,讓她不用進入這地獄!可一想到雪瀞若知道我這要求,會多鄙視我,我的心既痛且糾結(jié)。
夜魔愣了一瞬,隨即放聲大笑,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:「哈哈哈,這要求真他媽有種!臨死前還想爽一把,夠膽!」他拍了拍手,轉(zhuǎn)頭對小妍說:「小妍,給這將死的傢伙點福利,幫他口出來!也算做件功德?!?br>
我心頭一震,連忙搖頭,聲音顫抖:「不用這么麻煩…用手就行!」操,雖然我饑渴得要命,但讓這冷漠的女人用嘴,總覺得不對勁。夜魔卻笑得更猖狂,匕首在我面前晃了晃:「別客氣!享受人生最后一次口交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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