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鐘顯示七月一號早上七點,胯下的晨勃硬邦邦地頂著被子,青筋鼓脹,頂端滲出一絲黏稠的液體,在光線下閃著微光。又回到這個起點了!但是這個時間點雪瀞還好好地活著。
我握緊拳頭,心里的決心像火苗般燃燒。這次,我絕不能讓雪瀞再陷入那個混蛋的魔爪!
我從床上跳起,匆匆洗漱完,換上一身輕便的T恤和牛仔褲,抓起背包直奔公司。推開辦公室的門,熟悉的輕松氣氛撲面而來。
組長照舊請假,同事們?nèi)齼蓛傻亻g聊,話題不出所料,還是那件連續(xù)性侵案。雪瀞坐在她的位子上,想到她今天晚上可能被銬在欄桿上、赤裸無助的畫面,我的胸口一陣刺痛。
「銳牛,早安!」雪瀞轉(zhuǎn)頭對我一笑,聲音清脆如鈴,溫柔得像在撫平我的不安。我擠出個笑容,假裝輕松:「早!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?」她聳聳肩,笑得俏皮:「還好啦,晚上要去買新鞋,總算有點期待的事。」我故作隨意:「不錯,記得小心點,最近新聞鬧得挺兇。」她點點頭,轉(zhuǎn)回去整理文件,我則假裝埋頭工作,仔細思考今天的執(zhí)行細節(jié)。
中午休息前,我找到姵姐,低聲說:「姵姐,下午我有個朋友來訪,想請半天假,如果有人找我?guī)臀腋f一聲,謝謝啦?!箠辰阃屏送蒲坨R,點頭道:「行,休假愉快啊?!刮已杆偈帐皷|西,趁午休時間衝出公司。
我先直奔彩券行,照著「穿越」資料夾里的「財富密碼」,一字不差地買下那張注定中獎的彩票。揣著彩票,我採買了兩副手銬、一支電擊棒、一罐防狼噴霧和一條結(jié)實的麻繩,我的心里稍稍踏實了些。
這次,我要先控制住小妍,她是夜魔的「忠犬」,放任她在場,事情會變得麻煩萬分。警方很可能把她當成受害者,若她聽從夜魔的命令偷襲或幫他逃跑,我的計畫就全毀了。
下午,我開車來到那棟廢棄建筑,熟悉的霉味和鐵銹氣息撲鼻而來,讓我胃里一陣翻騰。腦海里閃過夜魔猙獰的笑和小妍冷漠的眼神,后腦勺的劇痛彷彿又隱隱作祟。我深吸一口氣,逼自己冷靜。
我輕手輕腳走下狹窄的樓梯,我的腳步僵硬,慘死在地下室的記憶讓我很難動彈,感覺這一小段樓梯我走了很久很久。到了地下室,面前還是那兩扇門。右邊的門半開,里面黑漆漆一片,毫無動靜;左邊的門緊閉,隱約傳來非常輕微的響動,像有人在移動,卻又輕得像錯覺。
我心頭一緊,里面如果有人的話應(yīng)該就是小妍!我屏住呼吸,從背包掏出一捆麻繩,悄悄關(guān)上右邊的門,然后用繩子將左右兩扇門的門把連在一起牢牢綁住,繩結(jié)打得死緊,確保里面的人無法從內(nèi)側(cè)開門,想要開門就會因為被對面的門把牽引而無法開啟。
正當我準備離開,左邊的門突然傳來「咚咚咚咚」的敲門聲,力道適中,不急不緩,不像急著要出來。我腳步一頓,心跳加速,猶豫著要不要理會。操,這節(jié)骨眼上出什么幺蛾子?可那敲門聲像在試探什么,讓我心里癢癢的。我咬咬牙,決定探探虛實,萬一能從獲得多一點線索,救雪瀞的機會就更大。
我貼近左邊的門,低聲問:「你是小妍吧?」房內(nèi)沉默片刻,傳來一聲清脆的「咚」。我皺起眉頭,不確定這是什么意思,又試著說:「你倒是回答???」這次傳來「咚咚」兩聲。
我心頭一動,想到夜魔控制語言的能力,難道小妍現(xiàn)在說不了話?我沉聲道:「這樣,我問你答,是就敲一聲咚,不是就敲兩聲咚咚,不知道或其他就敲三聲咚咚咚,可以嗎?」門內(nèi)立刻傳來一聲「咚」,像是同意了我的提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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