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把她全部精神擊潰,割腕死在了緊鎖的浴室里。
直到死,陳曉雅心里的喬霜,都是恨她的。
直到死,陳曉雅都覺得,自己害死了喬敏行夫婦,還害死了夫婦的女兒。
安世東心虛卻憤怒,“她如果求證一下,根本不會死!怎么能怪我騙他,明明是你的態(tài)度,導(dǎo)致她——”
話音未落,安世東咽喉哽咽,鼻腔窒息,那種淹沒在火熏火燎里的痛苦,一起涌上來,仿佛立刻能夠把他燒成灰燼!
“你說謊。”
喬霜勾起笑,眉目里盡是苦澀,盯著痛到極致的安世東。
她視線恍惚,輕聲說道:“你看看,你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說謊。”
陳曉雅脆弱得經(jīng)受不起任何輕微的打擊。
又怎么有精力去求證謊言背后事實。
那種涌上心頭、害死了無數(shù)人的絕望,足夠滅絕她所有活下去的欲望。
——我才是最該死的人。
成為了陳曉雅的遺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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