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執(zhí)名從若滄聲音里都能聽出他動了真怒。
果然,他手一松,人一放,隨手拿了只筆,也不講究什么朱砂毛筆生宣熟宣了。
若滄一生寫符無數(shù),能力大于形式。
對付一兩個大惡人,講講儀式感就算了。
對付這種形色委頓卑鄙無恥的小人,他沒拿起圓珠筆插進對方太陽穴,都算給齊浩然面子了。
歐執(zhí)名親眼見證若滄史上最快速戰(zhàn)速決。
簡單的符箓寫成,隨手摸了齊浩然的火機點燃,火焰熊熊的紙張往齊浩然嘴里一塞,不過片刻,齊浩然就痛哭流涕,說話都帶著符紙味兒。
“她還愛我,她真的還愛我。劇本是她主動給的,我沒錯!我沒錯!”
嘶吼著自己沒錯的年輕男人,如實的說著背后的真相。
他大三的時候,于蔻剛剛?cè)雽W。
憑著學長身份對新晉學妹噓寒問暖,終于獲得了這位內(nèi)斂靦腆小姑娘的芳心。
學生時代的愛情,如同一場幻影,美得令人純粹,又碎得叫人傷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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