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說以身除祟。
他連祟氣都看不到,又該怎么除?
若滄思來想去,沒有答案,只好拿起酒店房間寫功課的毛筆,隨便給自己畫了一道符,放在枕頭下面。
走一步算一步。
然而,夜晚注定不會平靜。
若滄沉入睡夢,毫不意外的聞到了醇厚的香氣。
那不是酒,更不是香料,而是濃郁粘稠的血液,殷紅遍布視野。
若滄浸潤在這樣的血池之中,稍稍抬手,都能感受在指尖滑落的血色,滴答滴答落下的聲音。
這恐怕又是什么夢魘上身。
他習以為常的在血中艱難前行,深陷泥濘般,妄圖走到漫天血影的盡頭。
走著走著,若滄有些茫然。
他好像在原地打轉(zhuǎn),尋找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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