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溺于邪門法器的溫和氣運(yùn)里,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若滄理了理衣服,伸手去拿書桌里的筆紙。
早課不能忘。
沒有早課,怎么平靜得下來(lái)他狂亂的心跳和奔走思緒,怎么丟得掉一身異樣的余溫還有殘留的觸覺。
有的事情,越是刻意不去想,越是印象深刻。
歐執(zhí)名難得體貼溫柔,沒有在思緒里給若滄搗亂,只是靜靜的看他。
若滄覺得他安靜得不同尋常,“怎么了?”
“還暈不暈船?”歐執(zhí)名揚(yáng)了揚(yáng)暈船藥。
“不暈了?!比魷嬲J(rèn)真想了想,拿起筆看他,“好像……是因?yàn)槟?。?br>
歐執(zhí)名的血帶著散不去的醇厚酒香,
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,若滄之前渾渾噩噩的痛苦,一掃而空。
歐執(zhí)名見他持筆落字,漂亮的篆書落在白色紙面,寫得比昨天晚課更流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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