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跡順著他捂住的指尖滲出來,疼得尹路眼淚撲簌的往下掉。
他看向接住暈倒方以函的人,略帶哭腔喊道:“杜先生,幸好你來了!”
等若滄趕來雜物間的時候,方以函已經(jīng)被杜先生控制住,坐在椅子里依靠著墻壁昏睡。
而尹路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,鮮血順著指尖滴落,在水泥地面滲透出詭異的腥黑。
地上還落著一把染血的美工刀。
若滄問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杜先生視線復雜的看著尹路,說:“剛才他們兩個不見了,我追過來的時候,只看到方以函拿刀刺傷了尹路……但是……方以函氣息不對?!?br>
他發(fā)現(xiàn)不對之后,立刻將方以函打暈,以免方以函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。
明明方以函是加害者,尹路才是受害者。
在場的若滄、歐執(zhí)名、杜先生,看尹路的眼神,都透著有罪論。
尹路臉色蒼白,眼神卻格外委屈。
他疼得不行的說道:“方以函瘋了,他說他嫉妒我能在舞臺上跳c位,所以想刺傷我,讓我沒法上臺!”
說著,他嘴角一撇,捂著傷口說:“我現(xiàn)在這樣,確實沒法上臺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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