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尹路?！比魷嬉宦暫?，打斷了尹路喋喋不休的敘述，“誰殺了顧益？”
“他不是自殺嗎？”尹路的回答腔調(diào)機械，仿佛敘述一個事實，“他是自殺?！?br>
“誰控制了顧益，讓他拿起刀？”
尹路保持沉默，沒有回答。
雜物間陷入寧靜，只剩風之子高亢激昂的音樂。
杜先生撫著胡須說道：“他應該確實不知，我也曾詢問過他如何知道師叔你的能力，結果他回答說，是顧益告訴他的?！?br>
顧益畢竟親身經(jīng)歷過，又變得心思澄明單純。
尹路問什么，顧益就會答什么。
杜先生并不奇怪尹路對若滄的好奇。
他家?guī)熓寰褪侨绱藚柡Φ娜?，任誰聽了，都會產(chǎn)生濃厚興趣，想盡辦法靠近。
顧益的事情，終究是逝者的事。
若滄沉默凝視尹路片刻，重新開口問道：“你對方以函做了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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