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師父完全沒有想過,要若滄繼承什么道觀。
泰安派一向有緣修道,無緣各歸其所。
天地靈氣漸散,若滄行走世間能做的事情,比他和師父守在山上做到的更多。
他壓低聲音,說道:“你找個空閑時間,把命脈流轉(zhuǎn)之術(shù)做完才是正經(jīng)事?!?br>
誰知,師兄都連續(xù)催促了,若滄不僅沒有連連點頭答應(yīng),還視線忐忑起來。
“師兄……這個術(shù)法真的不會傷害歐執(zhí)名嗎?”
他一問,室內(nèi)空氣寂靜。
若滄敏銳的抓住了師兄氣運里波動。
他們門派的人就是這么簡單直白,若滄眉毛一挑,克制不住音量道:“這術(shù)法有問題?!”
“小聲點,小聲點——”
師兄還沒能阻止若滄,辦公室旁邊的休息間傳來低沉沙啞的回答,“確實有點兒問題?!?br>
若滄詫異的看過去。
只見師父披著外套,臉色疲憊的走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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