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滄任他為所欲為,一個人洗澡洗得兩個人濕透。
歐執(zhí)名體力沒恢復,做不了什么。
但是他檢查工作做得心滿意足,甚至幼稚的比了比大小。
后來他累得只能靠若滄伺候。
畢竟是躺了三個月的人,跟他平時健康時候截然不同。
病人的生活,就是洗完澡,繼續(xù)躺著。
歐執(zhí)名蓋上被子,身體疲倦,卻有太多話想說。
他問:“你是不是去安寧山招我的魂了?”
“嗯,師父說你殘魂四散,應當是在山脈徘徊,我每周都會去山里找。”
“穿關度的道袍?”
若滄表情有一絲尷尬,暗藏了心思似的,淡淡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們雖然沒有了心意相通的能力,但是魂魄歸體,記憶互通,歐執(zhí)名從小到大的記憶,成為了若滄找回的記憶。
自然也就記得,夢境里揮之不去的藍袍道士,還有安寧山夜晚樹林里時空交錯的相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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