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算年紀再小,也是早早就脫離父母羽翼保護的人,社會上的各種骯臟污濁,寒路讓一清二楚。
他很多時候話很少,但不說不等于不知道,ice和東子擺明了想報復他,也要報復林漾,寒路讓怎么可能讓他們得逞。
幾段時間不見,ice比他想的長了點腦子,但不多。
林漾默然好一會,手上的干發(fā)巾接著揉了揉他的發(fā)頂:“那教訓過他們了么?”
寒路讓又不說話了。
這時候不講話,林漾便知道他是默認。
“教訓過了,但不能告訴我?”他嗓音平緩帶笑意。
寒路讓手指攥了一下。
“知道了。”林漾也沒再追問,把他已經理干的發(fā)梢順了順,重新試了下他的體溫。
確定已經降下去不少,他將房里的燈按下:“好好休息吧?!?br>
同一時間,越江市某個漆黑的巷子口。
“我草……”ice更是渾身像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,“他媽的,小兔崽子敢擺老子一道,東哥,你放心,我他媽非得把這口氣給他好好算算……”
“你自己算吧?!被⒈承苎哪腥顺读讼伦旖?,沒搭理他放的狠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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