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臉淚水的錄母在錄秉旁邊哭喊著對不起,直到醫(yī)生來了也還在哭,她的眼睛已經(jīng)紅腫無比,令人懷疑她會不會要哭到瞎。
“別在我耳邊哭,要是心疼我就把錄家的股份轉(zhuǎn)給我,不然就滾開?!?br>
毫不領(lǐng)情的錄秉冷冰冰地拒絕錄母的心疼。
果不其然,錄母立馬停止哭聲,又像以前一樣沉默不語的離開錄秉的房間。
“哈哈,26年來為錄家做這么多,結(jié)果什么都沒得到,我留在這里還有什么用。”
萬念俱灰的錄秉獨自一人在房間自言自語。
“我是爭不過許其然,但錄家只是一個比不過許家的百分之一,我為何不去拿回那專屬我的股份?!?br>
“對,我就應(yīng)該回去,不管他愛不愛我,只要我在他身邊,誰也得不到他,因為我是許家的人啊!”
接連不斷的打擊誘導(dǎo)錄秉走到癡狂的中心,又或者是他本能在催促,不再藏著掖著。
“哈秋~”被冷醒的宋陽抖擻地?fù)炱鸬厣系谋蛔由w住自己。
“許其然?”還沒清醒的宋陽半瞇著眼呼喊本應(yīng)該跟他一起睡的某位。
【宿主,許其然不在房間。】
“啊~好吧。”宋陽迷迷糊糊的又想躺下繼續(xù)睡,忽然一個很香的味道傳進(jìn)來。
“別睡了,是不是要踢被子了,鼻子都冷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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