睜眼的那刻,直覺告訴他時間已經(jīng)不早了,但他也不急,準備再賴一會兒床,腦袋微微一轉就看見阿比查放大的臉。
“......”
克里安屏住了呼吸,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睡醒后清醒地最快的一次。
對方側躺著,半邊臉埋在枕頭里,短發(fā)直愣愣的立著,只露出個腦袋,閉上那雙凌厲的眼睛,竟絲毫也看不出平常那拒蟲于千里之外的樣子。
他直面著阿比查臉上的一切帶個他感官的沖擊,下一秒,他就看見對方的長長的睫毛一抖,睜開了眼睛。
四目相對。
雄蟲大腦空白了一瞬,來不及編出個正當?shù)睦碛裳陲椬约旱耐悼葱袕?,雌蟲又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。
“......”
不敢動,克里安連呼吸也不敢了,睜眼也不是,閉眼不是,干脆就瞪著眼繼續(xù)看著雌蟲。
不想,越看就越覺得腦袋發(fā)昏,趕緊起身,頭重腳輕的鉆進浴室。
床上,阿比查翻身平躺。
克里安打開水龍頭,拿起牙刷,等擠上牙膏塞進嘴里,發(fā)現(xiàn)水還開著,立刻捧把水湊在上來,結果杵著牙刷柄結結實實的懟著了嗓子眼。
怕動靜太大,硬是吞下去一聲干嘔。
手忙腳亂的洗漱完,平復好心情出來,見雌蟲還躺在床上,靜悄悄的退出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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