晾在外面的光屁股?
都不是。
想睡但又無法入睡的滋味十分的難受,他翻來覆去地任由頭發(fā)打濕枕頭。
過了一會兒,沖動地做了一個讓自己都心跳不已的決定。
雄蟲起身,像是害怕停下來就會反悔一樣,火急火燎的吹干頭,套上從基地帶上的睡衣,頭也不回的沖到雌蟲的房間門口。
“咚咚——”
在大腦恢復理智,做出猶豫之前敲響了對方的臥室門。
心臟后知后覺的開始劇烈跳動,雄蟲不自覺的做出一個干咽的動作。
門也隨著喉結的滾動打開了,看清雌蟲那一刻,混亂的腦子奇異的平靜了下來。
“我睡不著?!毙巯x解釋自己前來的理由,接著毫不卡頓,一臉淡定說出自己的訴求。
“我要和你睡?!?br>
“......”
雌蟲沒有說話,也沒有動作。
沉默成了股粗重的韁繩,纏繞在雄蟲的脖子上,幾乎讓他無法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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