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恍惚惚地,原本親昵的磨蹭變成了急切的舔吮和啃咬,就算如此,雄蟲仍覺不夠,追隨著本能,緩慢向上移動著嘴唇,直到含住一塊兒完全不同與細(xì)膩皮膚的溫肉,積攢了許久的渴望終于找到了泄口。
腦子里名為危機感的東西與本能死死糾纏在一起,理也理不清,只管上下沉浮著。
含著阿比查的嘴唇細(xì)細(xì)嚼吮撕咬了一會兒,克里安便無師自通的探出舌尖。
雌蟲任由著對方長驅(qū)直入,這樣的縱容讓本能瞬間占據(jù)上風(fēng),克里安不經(jīng)放任自己沉溺其中。
鼻尖是令他著迷的氣息,唇齒間是滾燙的甘甜,就在即將被甜蜜的沼澤徹底吞噬時,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翻滾的血液霎時冷卻。
距離太近了,雌蟲眼中的冷靜將克里安即將噴薄的欲望悉數(shù)塞回,飛揚在云端的思緒瞬間跌倒在地。
克里安重新閉上眼睛,微微放松了緊扣著對方后腦勺的力氣。
等吻到心中的冰涼褪去,雄蟲放開了雌蟲的嘴唇,嘴巴繼續(xù)緊貼著對方的臉頰,來到耳際,急不可耐地蹭了蹭雌蟲的耳朵,才張嘴含住對方的耳垂。
“怎么辦?”
克里安用喉嚨極快的發(fā)出幾個音節(jié),有些模糊,他不確定阿比查有沒有聽清。
不敢再重復(fù)第二遍,他繼續(xù)認(rèn)真的吸吮嘴里的耳垂,同時注意起阿比查的回應(yīng)。
好一會兒沒有捕捉到任何反饋,他重新吻上了阿比查的嘴唇,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(xù)深入,嘴唇就被什么柔軟的東西輕輕地點了一下。
克里安感覺心臟被蟲狠狠地攥了一把,一放開便又澀又痛。
明白了對方的意思,他閉上眼睛,不管不顧地照著第一次那樣侵入進對方的口腔,意料之內(nèi)地沒有得到任何回應(yīng)。
兩蟲這樣姿勢其實并沒有維持太久,隨著‘砰’的一聲,和黑暗中忽然爆發(fā)出的喝彩,他們驟然分開,準(zhǔn)確的說是克里安推開了雌蟲。
他的目光沒在雌蟲身上做任何停留,直直的看向宴會廳的上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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