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值得起,可惜沒這個命?!贝葡x的話直白的讓克里安忍不住皺眉,但巴坦特沒有停下的跡象:“想想你看過的書,學過的知識,從軍的三十年,這樣的情況,他有沒有這個命。”
“誰敢任由一名來歷不明的異族和自己生活在一起,尤其是你,阿比查上將?!?br>
“兩年,三年,十年,二十年,一百年?!?br>
“阿比查,他是克里安,所以你不想管,如果他不是,你還管嗎?”
“最后,你想清楚,帝國培養(yǎng)你,從一名普通士兵到帝國上將花費了多少心血,你手底下有多少崇拜你,視你為終身目標的士兵,帝國有多少尊敬你,視你為帝國驕傲的蟲子?!?br>
巴坦特語氣從始至終都是平平的,說的話卻像一把尖刀,毫不費力地慢慢刨開殘酷的真相,血淋淋地擺在兩蟲的面前。
克里安腦子里一片漿糊,雌蟲的話他左耳朵進,右耳朵出,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他胸口翻騰,他不敢抬起眼睛和任何一只蟲子對視。
“我只是他的雌君?!卑⒈炔闆]有停頓,像回答明天的天氣一樣回答了巴坦特的問題。
“如果他...”
“巴坦特首局?!笨死锇埠鋈淮驍喟⒈炔榈脑挘骸澳銊偛耪f的限制是指什么?”
“你的一言一行都會受到全天的監(jiān)視,活動范圍受限,不允許接觸任何對帝國具有一定影響力的蟲子?!?br>
巴坦特沒有理會阿比查,那些話不僅僅是說給阿比查一只蟲子聽的。
“由誰負責?!笨死锇材X袋里不知道什么東西在嗡嗡作響,他竭力忽略,繼續(xù)詢問。
“不確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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