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杳無奈,目送她離開后,左右側(cè)了側(cè)身,沈見白給她掖的被子太緊了,勒得她難受。她嘆了口氣,低頭看著被裹成一條的自己。
怎么會有人喜歡這么把人包著。
像條蛻皮蛻了一半的蠶蛹。
滑稽。
蘇杳費(fèi)勁地把手伸出被子外面,余光瞥見臥室的門緩緩?fù)崎_,沈見白一手端著還冒熱氣的玻璃杯,一手抓著個粉色的、類似熱水袋的東西。
“你干嘛,手伸出來不知道冷嘛,”沈見白一進(jìn)門就看見她把手拿出來的場景,瞪眼假裝生氣,“自己放進(jìn)去?!?br>
“要喝水?!碧K杳沒動。
“放進(jìn)去。”沈見白也不動。
“水?!?br>
“放!”
“咳咳水”蘇杳偏頭試圖抬手掩去低咳,沈見白聽得心頭又是一緊,自己和一個病人較真什么,真撈的嘛!
“好嘛,不放就是,”她把水小心遞到蘇杳唇邊,等水杯里的水見了底,沈見白才把手上粉色的東西往被子里一塞,“暖水袋,你身上冷的厲害,指定是晚宴那會你非要出去吹風(fēng),把身子吹涼了。”
“都說了讓你進(jìn)去的,非跟我犟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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