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姿勢有點尷尬,她仰頭看向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蘇杳,一只膝蓋跪在自己腿間,另一條腿則是踩在地上,沈見白反手撐著床,微微后仰。
有一種是蘇杳推倒她感覺。
暖黃的吊燈延在頭頂,所幸蘇杳是背著光的,不然蘇杳指定要走光,現(xiàn)在這樣就挺好,被影子籠著,她啥也看不到。
可惜。
沈見白看她,回答那個沒來得及回答的問題:“我剛才在想,明天的晚會可能只能你自己去了,我父親不讓我去,他說他自己去。”
“就是煩這個?”蘇杳解開浴帽,濕漉漉的秀發(fā)垂下,但姿勢沒動。
沈見白將她的動作受盡收眼底,點點頭,“你一個人去晚會,萬一有人故意給你灌酒怎么辦?!?br>
蘇杳挑起玩味一笑:“我有那么好欺負(fù)?”
“不好欺負(fù),”沈見白垂眸,視線掃過浴袍交叉的領(lǐng)口,“但是不妨礙有心之人故意刁難。”
“你說,趙老登會不會去,那趙又又會不會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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