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夕陽出湖際,定是絕美。
“怎么樣!還不錯吧!”沈見白帶她把大半個別墅逛完,邀功地說,“溪水園太大了,今天一時半會帶你逛不完,你要想,等哪天你休息,我?guī)愣脊湟槐?!?br>
“辛苦了,一比一還原?!碧K杳夸她,“很棒?!?br>
“一點也不會夸人,像個人機?!鄙蛞姲子悬c不滿足只有‘很棒’兩個字,同她討要,“換一個?!?br>
“沒有了,愛要不要?!?br>
“要,要要要?!鄙蛞姲谉o法,不給就不給吧,很棒也是棒。
只是這新家似乎對她一點也不好,搬進來第一天的第一個晚上,沈見白睡得并不安穩(wěn),翻來覆去總覺得身上不對勁,坐起來難受,躺著更難受。
她小心翼翼翻身下床出了臥室,心中的煩悶感卻愈發(fā)強烈,她解開外套在門外吹了好一陣冷風(fēng)才堪堪壓下這股心煩。
奇奇怪怪的,難道是被白天沈禮的話嚇到了?
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
沈見白環(huán)視一圈,除了晚上燃著的廊燈,別墅其他地方黑漆漆一片,理智告訴她,這是她和蘇杳的新家,沒什么好怕的,但腦子一點也不受理智的影響,滿腦子都是幻想沈禮殺人的畫面。
滿手鮮血,身上、地上,濺得到處都是。
畫面冒頭,沈見白后背驚出一身冷汗,強迫自己盡可能放小聲音推開房門
不行,控制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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