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越眼眶都紅了,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。
而且還因為面對面相擁的姿勢,根本逃不開盧驕的注視。
他的手心幾乎被磨到發(fā)紅,被盧驕放開的時候,好像還殘留著難以啟齒的觸感。
盧驕圈著他的腰,伸手去拿紙巾,阮越還沒平息的呼吸又局促幾分,垂眸側(cè)著頭不敢看,由著盧驕的動作,隔了片刻才紅著臉催促他:“可以了,不用擦了!”
聲音還帶著甕聲甕氣的哭腔,又因為起床之后一直沒喝水,口干舌燥得沙啞。
盧驕這才停下,只是又挨著他親親,聲音里帶著黏糊的語氣而像撒嬌一樣:“你剛都不肯喊我……”
阮越漲紅了臉直瞪他。
這要怎么開得了口!盧驕還好意思控訴?!
他試圖拽開盧驕按在自己腰側(cè)的手,卻因為短暫的脫力而落下風失敗。
阮越只能咬牙切齒地捏著盧驕的臉頰,氣洶洶地問:“你還好意思問?”不等盧驕再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,又挨近了磨著牙兇巴巴地追問,“要我叫你什么?驕驕嗎?”
盧驕呆滯了下,一時間對阮越的稱呼做不出及時的反應。
阮越知道他對這樣的昵稱有多抗拒,惡作劇的傾身向前,附在他耳邊帶著明顯的笑意開口:“驕驕,你喜歡我這樣叫你嗎?”
掐著他腰側(cè)的力道猛地加大,盧驕牢牢把阮越扣在自己懷里,啞著嗓子回答他:“你怎么叫我……我都喜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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