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杳好像聽見牽扯她理智的弦斷開的聲音,她錯(cuò)愕抬起頭,一遍又一遍確認(rèn)自己是不是因?yàn)樘^渴望而出現(xiàn)的幻聽。
萬幸,不是。
沈見白嘴里無意識地念叨著她的名字,眼底從空洞變成了害怕、焦急,然后是驚恐。
她陡然瞪大眼睛,“蘇杳!”
蘇杳壓下嗓子里溢出的口申口今,松開沈見白溫?zé)岬氖秩ヅ鏊哪?,“在,是我,阿白,是我?!?br>
沈見白聽見聲音,下意識摟住身上人腰肢,鼻腔呼吸急促,凝視了蘇杳好久好久,才說:“蘇杳,找到你了,我找到你了?!?br>
掌心下肌膚滑嫩似水,汗水交織手心和腰肢間,能感受到那里在發(fā)顫,沈見白后怕地?fù)Ьo這股溫度,才失去過一次的恐慌依舊纏繞著她。
空氣里信息素分子在加重,濃稠的花香在她看來滿是安全感。沈見白不想克制了。
腰到腦后的距離只有0.5秒,唇瓣貼過去的速度也是0.5秒。
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尖摩擦,牙齒磕碰聲訴說著愛欲。
誰都得償所愿了。
“蘇杳,”沈見白稍稍放開她,眼底含淚,“我可以告訴你答案了?!?br>
發(fā)情期易感期什么的,都丟在一邊吧,蘇杳壓著胸腔的燥意,丟開被欲望短暫糾纏的思緒,聽她說。
沈見白沒說夢里的事,也沒說她在夢里找了多久的蘇杳,真的很久很久,有一生那么長,她沒找到蘇杳,這是她第一次嘗試如此撕心裂肺的分離,心被劈開成了兩半,窒息、難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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