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說這個世界alpha的易感期太瘋狂了,太沒節(jié)制了,整得和動物發(fā)情似的。
沈見白坐下的時候,能明顯聽到旁邊人松了口氣,沈見白捏了捏她的手,聽沈鳶把話說完。
“我看過餐廳以及周邊當天的監(jiān)控了,兩個人,其中一個捂得太嚴實,系統(tǒng)分辨不出人員信息,至于另一個”沈鳶戰(zhàn)術性停頓,看了眼沈見白。
沈見白被注視得莫名其妙,堆了堆眉心,不明所以:“看我做什么?”
“你應該認識?!?br>
???她認識?沈見白一頭霧水。
“應該還挺熟。”沈鳶又說,但就是不說是誰。
沈見白受不了這種繞圈子,瞪她一眼,“有屁快放!膩膩歪歪的,沒個alpha相。”
沈鳶抿唇,又去看她旁邊的蘇杳,還是有些猶豫。
干嘛呢,沈見白見她看向蘇杳,更是莫名其妙,“嘛呢嘛呢!看哪呢!”
說的好好的,突然看蘇杳干什么,難不成蘇杳也認識?
看誰也不是的沈鳶收回視線:“嗯是你的之前的,前任,叫祺戔?!?br>
她說得委婉,‘情人’兩個字在嘴里打了個圈。
“噢~”蘇杳意味深長地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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