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?！?br>
“你沒有？”夏聞竹的頭靠在他肩膀上，挑眉看他。
沈煜清嘆了口氣，避開攝像頭道：“我還是頭一次知道宋阿姨去過昆明?！?br>
夏聞竹坐直身子，把筆記本電腦又搬到自己腿上，點亮屏幕道：“你不知道正常啊?！?br>
小時候去隔壁拜年，母親覺得沈煜清上不了臺面，不讓他去。夏聞竹見沈煜清總趴在窗臺可憐兮兮地等他回家，心軟下來，每次拜年，他拿寫作業(yè)搪塞，導致很長一段時間，夏聞竹大年三十唯一的活動就是寫寒假作業(yè)。
夏聞竹揉了揉沈煜清的發(fā)頂，小聲解釋道：“宋家一直神神秘秘的，你還記得剛搬來那兩年，都不讓宋瀾舒到小區(qū)公園里跟我們玩?！?br>
夏聞竹頓了下，又道：“后來舅舅出現(xiàn)，兩家在集會里熟悉了，才聽我媽說宋叔叔在昆明做房地產(chǎn)，宋阿姨在醫(yī)院工作。”
“我記得前兩年，宋叔叔回n市，入股我們家公司的時候我媽一百個不同意，但后面她跟著舅舅去了兩趟法事集會，也就答應了。”
沈煜清頷首不語，手機叮的一聲發(fā)來信息，不用想也是宋高遠的警告，還沒來得點開，夏聞竹趴在他耳邊，繼續(xù)道：“我一直想不通宋叔叔一個在昆明發(fā)家的人，為什么中年回到n市，耗盡財力買入夏家股份？”
沈煜清不答，坐遠了些，調(diào)暗電腦屏幕，在輸入框里編輯道：“保持距離，門口有監(jiān)控?！?br>
夏聞竹倒吸一口涼氣，沒想到屋里監(jiān)控這么多。
同一時間，屏幕亮起新的彈窗，沈煜清迅速刪掉剛才的字，點開一看，大學同學發(fā)了一張照片，宋瀾舒母親曹黎在外科問診的一幕剛好被數(shù)碼相機記錄下來，就診的患者是個中年男人，拍不到臉，但小腿紫了一大塊，中間有細小牙印，好似被毒蛇咬傷。
夏聞竹盯著照片陷入了沉思，照片左下角的時間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，比他印象里的時間早了二十來年。
爸爸早年喜歡養(yǎng)蛇，又在昆明植物園工作過，照片上的患者身量和爸爸差不多，就連發(fā)型也和他年輕照片時一樣，鬢角發(fā)白，夏聞竹小時候還問過這是不是染發(fā)，爸爸說那是遺傳爺爺?shù)纳倌臧住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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