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父母還活著,也會這樣半夜給我提宵夜么?
“你未辟谷,下午吃了什么?”師無治走了進(jìn)來,把食盒放到了桌上,才注意到宣病滿身的汗水,瞇起眼睛,似乎是不悅。
宣病順著他的視線一看,連忙說,“師尊,對不起,我馬上去洗。”
他記得師無治有潔癖,不喜歡看到人在他面前邋里邋遢。
為此門派中好像還有定時要整理儀表的規(guī)定,很多地方都放了銅鏡。
“吃了東西再去洗吧。”
宣病覺得師無治溫柔得不可思議,又開始懷疑自己其實在夢中了。
“過來?!睅煙o治嘖了一聲,“傻站在那里干什么。”
宣病這下清醒了,過來坐下。
食盒里是兩碟菜,一碗湯,一碗飽滿晶瑩的米飯。
“這個點膳堂還有人?”宣病驚了,“聞起來好香?!?br>
師無治放在桌下的手一攥,垂眸,“食不言,寢不語。”
或許是氣氛太美好,宣病思維跳脫了一下,心說寢不語個鬼,上輩子被囚禁后你可沒少逼著我說你喜歡聽的。
那會兒怎么不說寢不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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