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無治一頓,卻仍然逼近他,金色的眼眸里滿是冰冷:“你覺得你應(yīng)該告訴為師什么?”
他刻意加重了為師那兩個字的讀音。
宣病本能的垂下眼,想躲避他的目光,可下一秒,雪蓮香氣驟然逼近,下巴被一只手掐住了。
他迫不得已抬起頭來,看著師無治。
這個動作有些曖昧,并不像普通師徒,宣病腦海里那個想法呼之欲出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宣病動了動唇,眼眶也有點紅了。
腰間被桌磕到的地方更疼了,疼得他心都在滴血。
門派的人針對我就算了,怎么桌子也這么針對我?
宣病委屈的想。
他那張臉實在漂亮,師無治松了松手上的力度,嘴上卻仍然冰冷無情:“你覺得,身為師尊,我該對你有什么責(zé)任?”
宣病眼神茫然了,“……責(zé)任?為什么要對我有責(zé)任?”
師無治手間的青筋微微暴起了,再也克制不住怒氣,一手?jǐn)堊×诵〉难硪恢皇种苯悠南掳汀?br>
“不明白?那為師教你——我身為你的師尊,你的一切都應(yīng)該讓我知道,你的恨、你的愛、你的仇敵、你的厭惡、痛苦、恐懼——你的所有事情,我都擁有優(yōu)先知情權(quán),你憑什么不告訴我?!”
宣病動了動唇,你這說的是師尊該有的責(zé)任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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