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年了?......”
他喃喃自語,仿佛竭力在回想一個答案。
謝酒牢牢盯著他,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變化。
突然間,凄慘兔子的眼神陡然變得凌厲,整個兔子頭開始放大、再放大,幾乎充斥著秋建中整個上半身。兔子嘴里突出的尖厲齙牙伸出來,還不斷發(fā)出尖厲的慘叫。
兩只兔子重疊了。
那慘叫幾乎刺破謝酒的耳膜,讓他一時失聰。
可謝酒不管不顧,直接撲上去,一把抓住秋建中肩膀:“你發(fā)現不對勁了,是不是?”
秋建中根本無法回答。
兔子頭在他臉上一次次放大、又收縮;再放大、再收縮,一邊凄厲地慘叫,一邊齜牙咧嘴,就像一只被驚懼到的怪獸,處在混亂和崩潰的邊緣,隨時都會爆發(fā)。
謝酒一把抓住他衣領,湊近他耳邊,聲音振聾發(fā)聵:“你已經死了!”
“醒過來!”
醒過來!
醒過來!
醒過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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