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飛鴻揮舞著兩條胳膊,無差別地給身邊一米內(nèi)距離造成攻擊。
而錢至居然蹲著,瞅準(zhǔn)了人群的空隙鉆。
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?zhǔn)?,楊駐,正好整以暇地倚在辦公桌旁,雙手環(huán)胸,臉上微帶著笑,就像在看一群小丑表演。
遮蓋血跡的西裝,又重新被他穿上了。
謝酒站起身,拍拍諸子瑜肩膀:“走,帶你去弄死楊駐。”
他這張狂的語氣一出,諸子瑜眼睛都亮了:“酒哥!你竟然是酒哥!”
可才一秒,他立即露出狐疑的神情:“可剛才......酒哥你......?”
不應(yīng)該啊。
謝酒“嘖”了聲,顯然對自己莫名暈倒、卻又莫名能看清幻想這件事不慎明了。
但清醒過來后,重歸理性,原本的痛苦反而被一絲雀躍取代。
一種隱秘的、琢磨不透的想法小心翼翼冒了頭。
這甚至算不上一個(gè)清晰的想法,只是隱隱約約的模糊感受。
但這感受并不是沒來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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