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、兩步,爬行了七八步,他才終于整個兒從屏幕中爬了出來。
手腳并用地膝行在桌上。
嘿嘿。
一聲極輕的笑聲從男人身體里傳來,極其陰冷,仿佛來自地獄。
談香月手腕一甩,手里多了一把匕首。
她冷冷地看著低垂著頭的男人,并無動作。
男人緩緩抬起頭。
眼眶的位置是空的,什么都沒有,只余下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。
但他似乎能看得見,盯著談香月,并沒有東張西望。
兩個漆黑的眼洞里,蜿蜒而下兩行血淚,嘀嗒、嘀嗒,一下下滴在桌子上。
血淚一觸及桌面,立即發(fā)出一股焦糊的臭味,將桌面腐蝕出一個小坑。
他臉上的皮肉很松,隨著爬行的動作,啪嗒,掉落了一塊,露出皮肉后猩紅的血肉。上頭還沾染著綠色的黏液。
談香月動了。
她手腕一甩,匕首飛了出去,整個扎入男人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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