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燃坐在林爾善身旁,笑道:“今天老友重逢,是該喝到盡興,可我大病初愈,不能喝酒。我可是很遵醫(yī)囑的,是不是啊,林醫(yī)生?”
說罷,朝林爾善挑挑眉,儼然一只向主人搖尾投誠、邀功討賞的小狗,乖得不能再乖。
然而,只有林爾善知道,他這幅乖順聽話的模樣極具欺騙性,可愛狗狗的皮囊下,藏著一只狡猾的狐貍。
林爾善幽幽地瞥他一眼,小聲吐槽:“遵醫(yī)囑是你的謊言!”
高燃見他目光幽怨,微微鼓著嘴唇,便知他還在因上次姜妍的事埋怨自己,頓時懊悔不迭。
“林醫(yī)生,我錯了!”高燃明明比他高出不少,偏要上身前傾、微微低下頭去,再抬眼仰視著林爾善,略帶沙啞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柔軟,“我會好好聽你的話,不要生氣了,好不好?”
林爾善別別扭扭地看向他,對上那直白灼熱的目光,竟然有些難為情。
這樣桀驁不羈、我行我素的男人,竟然也有如此乖順聽話的一面,任誰都會心軟。
但他畢竟有“前科”在,林爾善很難不懷疑他的話有幾分真心。
林爾善動了動嘴唇,小聲問:“你才剛出院,為什么這么急著上崗?”
高燃苦著臉,委屈巴巴:“因?yàn)槲以卺t(yī)院躺了一個月,身體都生銹了,想舒活舒活筋骨!”
林爾善皺眉:“那你可以適當(dāng)做些運(yùn)動啊,沒必要出任務(wù)吧?你還有其他隊(duì)員呢,一定要事必躬親嗎?”
“我知道了!”高燃連連點(diǎn)頭,“林醫(yī)生,你放心,剩下的這個月,我一定好好休息,不折騰了!等徹底好了再上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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