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高燃真有什么三長兩短,他也不會獨活。
“叩叩叩。”
病房的房門被敲響,林爾善叫了聲:“請進。”
房門打開,進來一個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。
他個子很高,鬢角發(fā)白,眼尾藏著褶皺,看上去有種歷經滄桑的干練老成,好像發(fā)生天大的事情,都不會讓他亂了陣腳,但是此刻的眼神,卻顯得急迫而惶然。
林爾善愣了一下,那張面孔非常眼熟。
男人的視線在一眾病人臉上逡巡,鎖定在高燃臉上,快步走來:“燃燃!”
高燃無法回答。
林爾善回過神來:“先生,您是?”
“我是高燃的父親?!笨粗鴥鹤恿藷o生氣的臉,男人眼里流露出心疼和痛苦的神色,轉頭看向醫(yī)生,而在他看清林爾善的樣貌,也一樣愣住了,“小善?”
林爾善努力在記憶中搜尋,終于對上了號:“您是誠叔叔的同僚?!”
“是我。”男人掏出證件,“潤城市公安局刑偵隊長,高進?!?br>
警員證上的照片比他本人年輕一些,與林爾善記憶中的重疊,讓他一時有些恍惚,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的高中時期,那個彷徨無助的下午,他聽到了魏誠殉職的噩耗,卻始終不愿相信……
“燃燃怎么樣?”高進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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