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林淺昇從火車上下來時已是下午四點,他捂著嘴,在路人打量的視線中下了電車。
昨天在服用了白醫(yī)生的藥后身體明明好了許多,但就在剛才,他的身體好像突然惡化。
從胸口處,疼痛逐漸蔓延全身。只是呼吸嗓子都如同刀割,每次咳嗽仿佛肺都要咳出來。
這還能去哪。
胸口劇烈起伏,眼前一陣白一陣黑。青年原先白皙的臉已被不正常的紅色占據(jù),他想要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,然而身體還沒動,腳下忽然一軟。
身體前傾那刻,林淺昇很快反應(yīng)過來,手指向前一抓,想要抓住路燈的燈桿以便支撐起身體。
然而指腹觸碰到的,確是柔軟帶著點溫柔的的布料。
視野里的重影稍微重疊,清晰了些,林淺昇余光認出自己手中緊緊抓住的黑色的東西根本不是什么燈桿,而是人的胳膊。
大腦暈乎乎的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手還緊緊抓著別人呢,頭頂飄來了一道低沉冷淡的男音:“…林淺昇?”
林淺昇:“……”
他是突然發(fā)病暈過去了嗎?
不然怎么聽到了那個人叫他的真名?
那個人明明不知道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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