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陌條件反射似的轉(zhuǎn)頭看他,對那個稱呼敏//感得有些過分。
他對這個稱呼沒有什么太好的感覺,記憶里的每一聲“陌陌”都帶著刻意的討好,以及別有用心的目的和私欲。
“別這么喊我,”他咬了下舌尖,對這個稱呼實在沒什么好感,“換個別的,喊什么都行?!?br>
許陌拒絕了那個稱呼,卻并沒有拒絕男人遞過來的奶糖。
圓潤的奶糖一進(jìn)入口腔便很快融化變軟,縮成很好嚼的一小團(tuán)。
許陌以前并不愛吃糖,最近這兩天卻在傅啟忱這里吃了不少。
“都這么大人了,怎么還有隨身帶糖的習(xí)慣???”許陌將奶糖抵在臉頰內(nèi)側(cè)的軟肉上,用舌尖在口腔內(nèi)壁上頂出一個鼓起的形狀來,“昨天不還是檸檬的么,今天怎么就變成奶糖了?”
因為奶糖更甜。
也希望你吃了心情會和糖一樣甜。
這話傅啟忱只敢在心里說說。
畢竟一說出口就會崩人設(shè),以許陌那敏感的性子,怕是又有的鬧了。
他也不是嫌煩,他就是怕許陌內(nèi)耗得太嚴(yán)重,勞心傷神。
“不說算了,”許陌撇撇嘴,又換了個話題,“那這糖是從哪兒買的,總能告訴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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