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陌從小到大沒少挨打,涂藥這種事情他并不陌生。
可這是他頭一次給別人涂藥。
冰涼的藥膏抹在炙熱的皮肉上,很快就融化成容易被吸收的水乳。
他抹著抹著,只覺得食指都在跟著發(fā)燙。
許陌做了個深呼吸,主動挑起了個話題。
要是再不轉(zhuǎn)移下注意力,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快從心口跳出來了。
“傅啟忱,你身上的肌肉很結(jié)實誒,”他戳戳傅啟忱背上的肌肉,狀似無意的開口問道“你該不會是私下里偷偷練過吧?”
“早幾年,我在工地幫過忙,大概是那時候練出來的?!?br>
傅啟忱解釋了一句,說完了就閉嘴,沉默得反常。
許陌對他這個說法不太相信,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,也沒有繼續(xù)追問下去。
“陌陌?!?br>
突然,傅啟忱開口,聲音聽上去悶悶的,“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在車上問的那個問題?!?br>
那個關(guān)于他現(xiàn)在是不是有資格吃醋的問題。
許陌只覺得耳根一陣脹熱,心口的位置一陣收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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