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陌抬眼掃了一眼在座的諸位,旋即垂下眼去喝了口杯子里的酒。
空腹喝酒對胃不好。
許陌一覺從昨天晚上睡到將近中午,胃里一點東西都沒有。
傅啟忱在旁邊看著,忍不住皺了下眉,然后挑著還帶點熱乎氣的羹湯,盛了一碗放到許陌面前。
他似乎知道自己并不受許家的歡迎,從進了包間的門起就沒說一句話。
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,配上寸頭和西裝,看上去莫名有種杜賓的既視感。
許陌喝了口湯,然后悄悄在桌下用手捏捏傅啟忱的手指,調情一樣。
傅啟忱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,忍耐不住的深吸了口氣,旋即將手邊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。
一旁的趙無笙沒有錯過他倆在桌下的互動,臉色陰沉得就要滴出水來。
許陌無知無覺的和傅啟忱在桌下玩著捏手指這種幼稚的游戲。
他要捏,傅啟忱也縱著他捏,只是時不時的挑著桌上還熱乎的菜夾上幾筷子放到許陌的盤子里。
一頓飯下來,差不多只有他們兩個人吃的愉快。
“行了,我吃飽了。”
許陌吃掉最后一口蔥燒蹄筋,擦擦嘴站起身來,“你們來飯局既不談事情,又不吃東西,難道是來這里打坐的嗎?那你們繼續(xù),我和阿傅就先走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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