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所謂的“屈辱”,不過是許臻云年輕時候入贅到他母親家里時,自以為過不去的面子罷了。
說到最后一句,許陌一口吃掉最后一串雞肉串,垂著眼向傅啟忱輕聲道歉。
“抱歉,我今天好象話有點多,你別在意,”他捧著面前的半碗疙瘩湯,有一搭無一搭的喝著,“你就當(dāng)我是喝醉了,胡言亂語好了。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,其實沒什么好說的?!?br>
傅啟忱克制著想要抬手去摸許陌腦袋的沖動,安慰的話在嘴里轉(zhuǎn)了一圈,最后開口的時候就只剩下了句干巴巴的場面話。
“以后,有我陪著你呢?!?br>
以后?
許陌意識到這個詞兒對于他們現(xiàn)在的關(guān)系來說,似乎已經(jīng)有些逾越了
他們之間,其實不應(yīng)該談什么以后的。
于是許陌抿了抿唇,最終沒再開口。
這種沉默一直持續(xù)到兩個人回家。
傅啟忱關(guān)上次臥的門,悄悄給助理發(fā)消息。
【戀愛腦老板:給你幾天假,你去查一查許陌最近在忙什么?!?br>
【戀愛腦老板:還有,看看能不能查到許家這些年的私事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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