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大多是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,一個個端著酒杯自以為風流瀟灑,可其中的貪婪卻令人作嘔。
許陌只是靠近那群人都覺得惡心,更別提要他多做停留,甚至碰杯交談了。
他很清楚那群人腦子里在想些什么。
無非也就是覺得他是許家的私生子,或許還自詡空有才華卻無處可用。
他們覺得,只要拿著資源和宣傳做誘餌,就能讓他心甘情愿的為其獻身。
真是可笑。
許陌推拒著圍上來的那群人,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,一邊給傅啟忱發(fā)消息,一邊時不時的張望著找人。
可今天來參加酒會的人確實不少。
他站在人群里張望了半晌,始終沒瞧見傅啟忱的身影。
許陌有點后悔自己原先非要和人分開的決定。
如果剛剛傅啟忱在他身旁,應該就不會有人不斷地糾纏上來了。
那種被一群人纏上的感覺實在讓他煩躁。
許陌深吸了口氣,莫名覺得呼吸有點困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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