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應該是晚上回來之后就燒起來了。
發(fā)著燒還跟他鬧了那么長時間,鬧完還洗了個澡,傅啟忱越想越不放心,尋思著帶人去趟醫(yī)院。
“陌陌,陌陌?”
他抬手摸摸許陌的臉頰,輕聲喊著他,“起來換衣服,帶你去醫(yī)院?!?br>
許陌也不知道究竟是燒得還是困得,這會兒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睛。
只不過聽著是要去醫(yī)院,便搖頭鬧著不要去。
濕漉漉的頭發(fā)披散在枕頭上,只有幾綹黏在耳鬢,隨著動作而不時擺動著。
傅啟忱拗不過他,只能給人蓋嚴了被子,轉頭去柜子里翻退燒藥。
所幸藥沒過期,他接了杯溫水過來,扶著許陌吃了藥。
之后傅啟忱回屋去換了身睡衣,又折回來,輕手輕腳的上了床,將人摟在懷里,這才睡下。
第二天早上,許陌是在傅啟忱懷里醒過來的。
昨晚出了一身的汗,身上黏糊糊的,燒卻已經(jīng)退了。
他坐起身,側頭去看身旁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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