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時卡了殼,他一直守在皇帝身邊哪里知道這些。
皇上見他不說話,面上帶了慎重,“可是出了什么問題?”
云時急忙搖頭道,“沒”
接著回想了一下嫣妃的臉色,沉吟著道,“奴才有罪,近來并沒有關注,但娘娘臉色紅潤,且太醫(yī)那邊沒什么消息傳來,想來娘娘的身子應當無礙?!?br>
皇帝聽后神色稍緩,不過還是吩咐道,“下午叫負責嫣妃平安脈的太醫(yī)叫來,朕親自問問?!?br>
“是,奴才記下了?!?br>
“上杯濃茶來?!被实壅f著從小榻上站了起來,朝桌子處走去,想來是要繼續(xù)批閱奏折了。
云時沒耽擱。上前將茶幾上的茶杯收了,茶杯分作兩處,其中一個茶杯的杯沿處還染上了紅色口脂,云時低頭將東西收了,去茶水間換了杯濃茶。
重新放到皇帝手邊位置,隨后便站在一旁不敢亂動,只作眼觀鼻,鼻觀口,口觀心模樣。
午膳時分。
逼宮那日陛下雖然并未受傷,但之前昏迷數(shù)日,最近幾日又是心神不寧,情緒起伏較大,飲食以清淡為主。
盡管飲食清淡,但皇帝還是一口接著一口吃得津津有味,全然看不出身中奇毒的樣子。
可是越是這般云時心里越是害怕,平靜之下必定是波濤洶涌,兩個人在晚上也討論過此事,皇帝已經派京城內的暗衛(wèi)相互聯(lián)絡,尋找神醫(yī),想來這么多人應當很快就有結果了,至于那個與后宮聯(lián)絡的太監(jiān)已經死無對證了,只能對后宮的妃嬪們提高警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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