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慕顏安走到殿內(nèi),一板一眼地動作著,跪倒地上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磕了頭,嘴上說著祝壽詞。
這還是懷王第一次見到從封地回來的皇家子嗣,不免多看了兩眼,但是待人往回走,他也收回了目光。
但這也是顏安第一次見到他,心中亦是好奇,探著身子沖著他道,“伯爺爺,伯爺爺”
這么多年早就習慣被稱呼王爺?shù)膽淹?,現(xiàn)在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伯爺爺,倒也覺得新鮮,轉(zhuǎn)頭看去,“嗯?”
顏安見他看了過來,露出笑臉,“伯爺爺好,我是顏安,慕顏安?!?br>
“嗯”
小孩子活潑,他不過搭了句話,小孩子像是得到了什么許可,轉(zhuǎn)頭同他說個不停,懷王微微蹙了蹙眉,這小子未免太活潑了些,似乎是南王家的,南王……那就是老六的,老六也是這個性子嗎?
他想著神情卻有些恍惚,他有些記不起老六的樣貌了,明明年幼時一同在尚書房讀書,還在靶場射箭,一起跑馬,可不過幾年時間,物是人非,眼下連相貌都忘了。
皇宮就是個吃人的地方,但卻總有人擠破頭都想往里進,他心中自嘲。
隨即又舉起了酒杯轉(zhuǎn)頭看向了皇帝,“臣敬陛下一杯,愿陛下萬壽無疆?!?br>
第40章搬家
行賄
當天晚上皇帝依舊留下云時守夜,不知是因為從明日起就要單獨挑大梁緊張,還是因為從明日起便可以不用伺候人了高興,云時神經(jīng)緊繃,直到半夜都沒有絲毫睡意。
但是帳子內(nèi)床榻上的皇帝卻似乎有些難以入眠,在帳子內(nèi)翻來覆去。
床榻邊的云時察覺到了,靠近了些輕聲問道,“陛下,可是身子不舒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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