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芙走時門都未落鎖,應是不曾走遠,可若是就在近處,為何這般久了還不見回來。
姜憬眸色微暗,呼吸沉重,意識到許是出了事。
最壞的猜想,便是她被人發(fā)覺,如當年在安州那樣被一群人強行帶走。
她心慌意亂,嚇得雙腿垂沉發(fā)軟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住在隔壁的宋嬸端著飯碗過來瞧探,見屋里總算回來了人,神色焦急,道:“你們可算是回來了,約莫一個時辰前,突然來了幾位差役,帶了芙娘子走,也不知是做什么?”
“說來也奇怪,那些人就問了句名姓,才一點頭,人便被帶走了?!彼螊鸢橇艘豢陲?,用筷子敲著碗沿,搖頭埋怨,“這好端端的,官府怎的還胡亂抓人,莫不是搞錯了……”
旁人口中的只問了句名姓便胡亂抓人,姜憬一聽,瞬時恍然大悟。
她與蘭芙用的都是旁人的牙牌,宋嬸說官府只問了蘭芙的名姓便將人帶走,定是牙牌真正的
主人那邊出了什么不妥,讓官府給查出來了。
兩年了,她們?yōu)殡[姓埋名,別無他法,只能握著那兩只不屬于她們的牙牌日夜提心吊膽,萬幸兩年間都未出過岔子,可這日終歸還是來了。
這可如何是好,蘭芙去官府走一遭,官府那邊再派人一查,她真正的名姓則定然暴露無遺。
不過這都是后事了。
朝廷這幾年愈發(fā)管束得嚴,冒用他人牙牌一經抓到便是大罪,當務之急是要想法子救她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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