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明昀并未回京,暫時住進(jìn)了當(dāng)?shù)匾惶幷永铩?br>
月影婆娑,冷露宛如落雨般傾覆。
自從白日見到她,他沉寂落寞兩年的心從此開始有力地跳動,他對著一屋暗燈,來回踱步,滿腦子都是她的樣貌,她的身影。
他找了她兩年,她竟離他近得不過幾十里路,堪堪半日之程。
他以為她去了江南,而她竟隱姓埋名安置在北方。
是為了躲他,他知曉。
他知曉她一貫聰慧機(jī)靈,不肯服軟,可他如今再無一絲怨懟,他只期盼,能多見見她,僅此而已。
恰逢被他派去跟著蘭芙的暗衛(wèi)打探歸來,面色顯然難掩激動,進(jìn)了門便稟道:“主子,夫人住在青竹巷的一間瓦房內(nèi),屬下在門外候了一陣,除了見到另一名陌生女子外,還見到了公子。”
“你說見到了誰?”祁明昀以為是聽錯了,復(fù)問。
暗衛(wèi)拱手再答:“屬下見到了公子,就與夫人住在一處?!?br>
祁明昀眉心一跳,腦海翁鳴麻脹,心跳熾熱激蕩,驀然快了幾拍。良久,待那番話語在耳邊滾了千萬遍,他才醍醐灌頂,如夢初醒。
這一瞬的清明宛如泉涌般沖刷著他的身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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