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芙搖搖頭,面頰上的那股燥熱揮之不去,她局促移開視線:“不曾,多謝蘇先生。”
“這梯子被蟲蟻啃了芯,又被雨水浸腐,娘子下回切莫再用了?!逼蠲麝赖哪抗鈴氖贾两K未離開她的臉。
蘭芙垂眸,余光卻與他的視線撞個正著,低頭輕嗯了一聲。
而后,以鍋里在燜飯為由,倉促躲進了屋。
她望著灶臺里明烈高竄的橘紅火苗,神思還浸在那陣飄飄然中,腰腹那塊發(fā)著熱,渾身都不自在,她都不知她是怎么了,宛如踩在一團軟綿綿的絮上。
離開他后的這幾年,她也與許多男子打過交道,其中也不乏有旁的男子對她訴說過傾慕之情,可她的心平靜無波,顆顆名為兒女情長的石子拋墜下來,都不曾激開那灘死水。
為何今日這般張皇亂竄。
人家好意扶她,替她掛燈籠,并無他意。
反而是她,她到底起了些什么心思。
先是疑心他的身份,將他往那個人身上靠,繼而又起了這般荒唐的心思。
先前去對面院中送東西與他,全然是出于對他的感激,又因為他是墨時的師長,是以尤其敬重他幾分,可如今她一想,她與他的確是走得近了些。
他是男子,又一人獨住,她日后還是少去對面找他,若要道謝,還是當面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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