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山語調(diào)毫無起伏地說完這些話,才似乎如釋重負(fù)般松了一口氣,聲音溫柔了許多,道:“如果你不想親眼看見,可以在車上等我?!?br>
但許延只略微遲疑了一下,說:“我不害怕!我跟著您!”
冷山在心中悲涼地笑了笑,沒再說話。
車子停在烏穆鎮(zhèn)路邊,冷山提前將地圖背了下來,那戶人家在烏穆鎮(zhèn)的最西邊,那里有個沽豐村,他們應(yīng)該就住在那個村子里。
到沽豐村口時,冷山說:“我和許延進(jìn)去,你們在這里守著?!?br>
其余手下都機械般聽從冷山的指揮,但其中一名穿著褐色衣服的男人瞇起眼睛看向冷山。
“冷少,這是何意?”
冷山知道這個人,這人是冷恪清派來監(jiān)視自己的,但他也知道,至少目前看來,冷恪清并不想要他死。所以只要他不做太出格的事情,這些下人還不能牽制他。
“怎么,你是在質(zhì)疑我的能力嗎?”
“屬下不敢,”男人做出低眉順從的樣子,話間卻并不退讓:“屬下只是怕冷少親自動手會沾了血腥,聽說您夜里時常夢魘,冷先生擔(dān)心您的身體,臨行前特意吩咐屬下照顧您,屬下也是聽從冷先生的命令。”
“哦?你的意思是,我在為難你?”冷山居高臨下地瞥了男人一眼,眼里含了幾分威壓的意味,少年時的他眼睛生得漂亮柔情,現(xiàn)在眼底深處多了沉穩(wěn)與冷冽,只一個眼風(fēng),就讓人望而生怯。
男人被冷山的氣場鎮(zhèn)壓,思量片刻覺得沒必要冒得罪冷山的風(fēng)險,只說:“屬下沒有這個意思,冷少您注意安全,有突發(fā)情況隨時通知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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