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山聲如溫玉,仿佛真的在考慮楚輕舟的提議:“這些代價(jià)聽起來,確實(shí)不值得我義無反顧?!彼麆偛攀冀K垂眸聽著,現(xiàn)在也是一副順從的樣子,但就在楚輕舟放松警惕,想要松開他的剎那,他已然摸出了腰間的槍,與此同時(shí)抬手朝著楚輕舟的側(cè)臉猛地一記肘擊,楚輕舟反應(yīng)也極快,他側(cè)身躲過這一擊,后撤一步順勢拽著冷山的手腕往懷里帶——
砰!
子彈出膛,冷山的槍管卻被楚輕舟向天一抬,隨即被對方反擰了雙手再度制服。
“你待在冷恪清手底下這些年也沒進(jìn)步嘛?!背p舟俯在冷山耳邊沉聲喟嘆,槍口從冷山的太陽穴一路下滑,描摹著纖長白皙的脖頸,最終抵在他脆弱的喉間。
“和你的手下說今夜行動終止,讓他們立即撤離?!?br>
楚輕舟稍加了手上的力道,冷山不得不將脖頸抬到極限,配合冷硬的槍管對他的挾制,在昏暗潮濕的地下通道,清冷的月色從破口斑駁地照射在冷山的脖頸上,看上去就像一只被獵人抓住的白天鵝,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,十分美麗卻尤其可憐。
但楚輕舟知道,冷山才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,他是只隨時(shí)會伸出利爪,蓄勢待發(fā)的狼崽。
“好?!鄙夙?,冷山動了動手腕,說:“你先松開我?!?br>
楚輕舟沒動作,瞥了一眼冷山右耳上的耳麥,隨即單手收起槍,另一只手毫不費(fèi)力地抓著冷山的雙腕。
他輕觸了一下耳麥的上方,藍(lán)光閃爍,聽筒被打開了。
楚輕舟挑眉看著冷山,示意對方履行承諾。
冷山靜默片刻,照做道:“行動臨時(shí)終止,你們先撤離?!?br>
話音剛落,耳麥已經(jīng)被楚輕舟即刻摘掉,丟在了地上,他抬腳將其碾得粉碎,閃爍的藍(lán)光熄滅在污穢的水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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