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瀟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妻子整日翹首以盼自己的丈夫回到家里,但他既不會做飯,干家務(wù)活也經(jīng)常打翻東西,除了打架全身上下也沒別的長處,實在是不討人喜歡。
對于這個一閃而過的想法,他兀自笑了笑,也自知荒謬。
準備從頂層下去時,一陣腳步聲從玻璃門外傳來,他皺了皺眉,這個時間點能自由出入這里的只有他和程予,冷恪清不在的這段時間,程予沒少給他使絆子,他不明白對方的敵意從何而來,明明冷恪清是更喜歡程予的。
玻璃門被人毫不客氣地推開,一名看上去比虞瀟年長幾歲的青年走進花房,目光并不友善地打量了虞瀟兩眼,說:“又在這里窩著呢?”
虞瀟規(guī)矩地垂目,喊了聲:“程哥?!?br>
程予逼近兩步,虞瀟便后退一步,直到程予厲聲開口道:“跪下?!?br>
虞瀟聞言并未照做,而是抬眼看向?qū)Ψ剑裆o畏縮:“程哥,我是有哪里做錯了嗎?”
他不愿讓冷恪清為難,也不愿讓對方覺得自己惹是生非,是個不明事理的下屬,程予比他年長,是冷恪清五年前就收來的名義上的兒子,他在面對對方的刁難時,一直持著忍讓的態(tài)度。
但忍讓不代表怯懦,他不怕程予,也不會什么都聽從對方,他只可以跪冷恪清,其他任何人都不行。
程予咄咄逼人:“昨天下午,有人看見你去了我的房間,今天早上我發(fā)現(xiàn)我有只表不見了,是你偷的吧?”
虞瀟意識到對方存心想污蔑,他只按實說:“昨天下午我去了訓(xùn)練場,很多人都看見了?!?br>
程予笑起來:“呦,還學(xué)會找人證了?”他嘲諷地看著虞瀟,說:“我記得你剛被父親帶回來的時候,渾身臟兮兮的,我當(dāng)時以為你是個要飯的呢,這才不過兩年就學(xué)會反咬一口了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