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不說就不說?!狈凑菐讉€人窮兇極惡,干的是謀財害命的勾當,死不足惜,楚輕舟要炸他也不會攔著。
他抬頭望向天穹盡頭的太陽,感受著身邊的人手心不斷傳來的熱量,第一次覺得,原來這座雪山也沒有那么蒼涼。
忽然,楚輕舟停下腳步看向面前的一棵雪松。
“怎么了?”冷山問。
“哈桑怎么不飛了,我看它站那根樹枝上好久了?!背p舟有些疑惑。
冷山朝頭頂?shù)臉渲催^去,兩秒后,他松開了楚輕舟的手,不動聲色地后退了一步。
“怎么不讓我牽啦?”楚輕舟正要回過去重新把冷山牽上,呼啦——
哈桑歪著頭伸出一邊翅膀,掄了180度朝樹枝上厚厚的積雪扇了過去,頃刻之間——
啪嘰!
雪紛紛揚揚砸了楚輕舟滿頭,幾乎瞬間成了個雪人。
“哈桑!!”曠寂的雪山上回蕩著楚輕舟咬牙切齒的怒吼。
哈桑發(fā)出尖銳的啼鳴,嗖一下飛向了空中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落日載雪,晚山漫月,夕陽的余暉穿過斑斕的雪落在他們身上,兩道并肩而立的身影在蒼茫天地間顯得遙遠而浪漫,其中一人抬手為另外一人撫去頭發(fā)上的殘雪,他們同樣俊朗的臉上都不自覺帶著笑意,仿佛曾經(jīng)那些晦暗歲月里的傷痛,失去,和被戰(zhàn)火與罪行侵蝕過的時光都一去不返,被此刻盛大而絢爛的落日遮蓋,消散在這太平世間了。
“之后呢?”楚輕舟對著佛像拜了三次,將手中即將燃盡的香火插在爐鼎里,轉(zhuǎn)身問道:“打算一直留在這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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