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家家擰著眉頭看他,像是在思考,又像是在判斷他的話究竟是真是假,最終還是嘟囔了一聲:“好吧?!?br>
時歸把她妥帖地放在沙發(fā)上,去擰了一把熱毛巾,又給她倒了杯溫水過來。給她仔仔細細擦了臉,又把水直接湊到她嘴邊。
程家家咕咚咕咚把一杯水全都喝干凈了。
時歸問她:“還困嗎?要不要上床去睡覺?”
“不要,”程家家噗嚕嚕搖頭,一把抱住了時歸的胳膊,沖他笑得又甜又暖,“我要跟你在一起。”
上一秒還笑著,下一秒忽然又耷拉下唇角去了,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:“時歸,你真的特別特別討厭你知道嗎?我一點都不想再見到你,你干嘛非得在這呢?你走你走你走!”
一邊說著她還一邊使勁推時歸,力氣還特別大,把時歸推得往后退了兩步。
時歸知道跟醉酒的人講不清道理,于是只好脾氣地哄她:“好,我一會兒就走。我?guī)闳ゴ采希饶闼宋揖妥??!?br>
程家家遲鈍地由著時歸把她帶進了臥室,她身上穿的是材質(zhì)硬挺、剪裁貼身的連衣裙,穿著它睡覺是絕對不舒服的。時歸猶豫了一下,還是伸手幫她拉開了后背上的拉鏈。
連衣裙如同秋日的落葉一般從程家家身上滑落在地,顯露出她玲瓏的曲線和大片光潔的肌膚。
人類的軀體對于時歸來講,其實就跟一本書、一個茶杯或者一件衣服一樣,僅僅只是個物品而已,談不上特殊。然而這一刻,他卻下意識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。
時歸挪開了目光,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,直接把人塞進了被子里,給她嚴(yán)嚴(yán)實實蓋好了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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