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定然要將她從那龍?zhí)痘⒀ㄖ欣鰜恚豢赡苎郾牨牽粗簧矸鸽U。
姜醉眠垂著頭,在心里仔細(xì)回想先前種種跡象,都表明陸昭珩對她并不尋常。
只怪她太天真,沒有想到陸昭珩對她滿心算計,只有利用。
但如果陸昭珩一早便知道她的真實身份,那么這段時間以來,她在他面前,又算是什么?
她小心翼翼的偽裝,竭盡心思的掩藏,竟然就像是這世間最傻的傻子。
陸昭珩明明看透卻不戳穿,就是要眼睜睜瞧著她是怎樣犯傻,怎樣愚蠢的將自己的底細(xì)全部暴露在他眼前,又是怎樣被他盡情的玩弄于鼓掌之中。
她竟然,早已淪為了他用來和太子爭權(quán)奪勢的棋子。
是了,他與太子本是同胞兄弟,是皇上的至親骨肉,他們是同血同脈,骨子里都流著同樣的血液,自然也有著同樣的脾氣秉性。
她不是已經(jīng)見識過他是如何冷血無情,殺人不眨眼的嗎。
姜醉眠已經(jīng)走到了大殿門外,可看著那座輝煌氣派的殿門,她卻遲遲不敢上前。
大殿內(nèi)的人忽然開始朝外面走來,想來是宴席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。
姜醉眠匆忙之間無處可躲,只能折身回到御花園內(nèi),快步走入了那片假山石林中。
周圍是溫泉池水熱騰裊裊蒸氣,她抱住自己的雙膝,坐在了柔軟的草地上,可是周深卻像是被丟進(jìn)了冰冷的冰窖,冷得叫她徹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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