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予忽然出手,對方毫不吃驚,順著她的動作往下壓,把她的手腕壓到床沿上。
時予暗暗心驚,她一拳能把建筑物干塌的人,竟然沒法掙脫對方壓下來的力道。
她馬上抬腿踹過去,可對方就像能一眼看透她的動作,再一次提前預判了她的攻擊,壓下她腿的同時,伸腿一跨,人順勢翻到上面。
時予只覺得籠下一層黑影。
而也就是這時,她看到了對方的長相。
時予習慣睡覺在床頭留一盞小燈,這抹亮光正好落在兩人側(cè)臉。
對方垂眼看她,嘴角還有抹笑意,表情隨意,摁住她就像摁住螞蟻那么簡單,看著她的眼神與其說在看同類,不如說在看一個小動物。
男人低聲說了句什么,時予聽不懂。
大概是她防備的眼神讓他覺得有趣,他又俯了俯身,說話的語調(diào)一變,聽上去和剛才的語言不太像一個體系,但時予依然聽不懂。
男人打發(fā)時間般一個體系一個體系的換,換了十幾種,時予忽然聽到了自己熟悉的語言。
她眼睛下意識一眨,男人馬上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也不再繼續(xù)換語言,“聽懂了?!?br>
時予看著他不打算說話。
對方兩手帶著時予手腕上移,然后用一只手固定住她,空出來的手貼近她的脖子,指背順著脖頸慢慢下滑。
時予只覺得涼意刺破皮膚,也許下一刻這只手就會扼住她的喉嚨,危險迫使她身體繃得更緊,涼意帶著死亡氣息,逼得她汗毛倒立。
“你是不打算說話,還是不會說話?”男人冰涼的手握上時予脖頸,漸漸用力,然后威脅道,“說話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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