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叫?”
亞敘亞反駁道:“你一張口就說要買斷a-1022,把對面說話的人嚇了一跳。買斷?買幾個都夠嗆,還買斷?治安官是打算空手套白狼么?”
“我們不是借了落日大都會的名頭嗎,到時候都算在他們頭上就行了!”海德科里森雙手一攤,“我們是幫忙收拾爛攤子,又不是做慈善。買斷a-1022以后,使用者還是他們,他們該轉(zhuǎn)過頭來感謝我們才對!”
“咳咳——!不說了?!?br>
“九點了,他們要來了。”
電梯的數(shù)字在不斷向上跳動,直到穩(wěn)穩(wěn)停在他們這個樓層,亞敘亞看見兩個人從里面徐徐走出,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。
他們走出來的那一剎那,亞敘亞就知道他們并非等閑之輩。即便他們穿著最簡單質(zhì)樸的白襯衫,與治安局相仿,蓋不住的強大氣場仍像海濱上翻涌的浪潮,裹挾著回憶中的炙熱,一陣又一陣地向他襲來。
男人低垂著眉眼,看著手腕上的手表,八成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遲到。他有一雙好看的眼睛,彎如月牙的眉目清秀如畫,即便他板著個臉,也不讓人心覺害怕。
女人比男人矮一個頭,男人要微微側(cè)身,才能把她的綽約身姿露出來。
深褐色的長頭發(fā)像海平面下目不可視的暗流波浪,和亞敘亞在大都會里見到的女人們一點兒都不一樣,她很輕盈,走路飛快,像六月份時候的熱風(fēng),身上沒有多余的裝飾,可能也是為了行動輕便吧。
森茗手中抱著厚厚的項目書,出來最先做的事情便是掃視周圍,當(dāng)她和亞敘亞對視上時,她不自覺地微笑了一下。
亞敘亞突然有點害怕。
因為他察覺到:這個女人剛剛看的并不是他的臉頰,而是直接越過臉頰,看向他的身后。他的身后不過是一張普普通通的會議桌和幾張普普通通的椅子,但是……
他的外套掛在了其中一張椅子上,上面印有醒目的治安局徽章。
所以,她是在笑什么呢?
只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國際禮儀嗎?還是……在“試探”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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